克洛伊(为咪叽发疯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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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鬼灭乙女】当我带着医学buff穿越18

  不行了……我得歇一会儿……”我像条死狗一样,颤颤巍巍地扶着路边的树木坐下,累的口干舌燥,浑身酸痛,吨吨吨地灌水。


  锖兔嫌弃又无奈地叹了口气,在我身边坐下,“虽然这么说不太礼貌,但你的体力真是差的惨绝人寰啊。”


  对此我已没有力气辩解。


  怎么可以对熬夜、饮食不规律、工作高强度的医学狗有这么高的要求!


  难道不是能活着就是万岁了吗!


  这些从小生活在山清水秀的环境中,练呼吸锻炼身体的人真是可恶!


  连战损恢复都比普通人快!


  我喘着粗气往上看了眼。


  好样的,现在才爬了大概三分之一。


  我的实验需要一味药材,但是在最初运送过来的一批原材料里没有,最近鬼杀队又特别忙,没人能腾出手帮我找,我只好收拾包裹,带上锖兔,亲自来采药。


  那味药的成熟期在寒冬,可现在已经入春,我跑了不少药店都空手而归,最后八王子市一家药店老板说:“我们这里只有晒干的一点库存,再多的也没有了,不过如果你们急着想要新鲜的话,或许可以上景信山看一看,背阴处或许还有剩一些。”


  于是,我们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景信山。


  刚开始爬的时候,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

  可当我不断挑战自身重力以及崎岖的山路时,我就忍不住对着山顶和鬼舞辻无惨开骂了。


  “要不我一个人上去找吧。”锖兔忍不住道。


  按照这速度,今晚都得在山上过夜了。


  我摇摇头,“不行,你不知道它长什么样,完整采摘的步骤也很麻烦,还是我亲自去比较好。”


  阳光越到午时越发灼热,我汗如雨下,只能不断补水。


  这时候我总会很羡慕锖兔。


  灵魂状态不会流汗,真好。


  锖兔忽然看向另一头,“有人来了。”


  我望过去,大概过了几分钟,鞋子与落叶摩擦的脚步声传来,渐渐变大。


  两个背着比自身还要庞大的木柴的小男孩的身影越来越近,他们大概只有十岁,穿着粗衣麻布,两张小脸几乎一模一样。


  只不过除了衣服外,单从表情上就很容易分辨兄弟俩。


  走在前面那个,板着脸,眉头紧皱,眼里满是警惕,看起来脾气不太好,凶的很,像哥哥。后面那个,眼神清澈,对我们有些好奇,倒看起来乖巧柔软很多,像弟弟。


  住在这附近的人应该对这里比较熟悉,或许见过我想找的那味药,我赶紧站起来,喊住他们,“不好意思,打扰了,能不能问你们几个问题?”


  看起来很凶的那个小男孩冷着脸,挡在弟弟面前,和我们保持了一定距离,全身上下都在表达对我们的抗拒。


  我连忙将手举起来,想表明自己并没有危险性,“我们没有恶意,只想想来这边采一种草药,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,如果你们有什么信息的话,可不可以告诉我们?我们会支付报酬的!”


  男孩眼中有几分意动,犹豫了一会儿,才谨慎地问道:“你们想找什么?”


  我把草药的名字告诉了他,怕他不了解草药的名字,还把样子和药效全说了。


  待我说完后,男孩把手伸了出来,“先付报酬。”


  我和锖兔愣了愣,然后很无奈地相视一笑。


  锖兔从怀中拿出几张纸币,折在一起,然后团成团,扔到他手中。


  他利落地接住,展开看了看后,有些惊讶,又折起来,塞进了兜里,才态度软化了一些道:“我在山顶附近见过,你们可以去那里找找。”


  有了确切的目标和地点,总算不用再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还一无所获。


  原本因为我们而停下来的鎹鸦也扑腾几下,飞向天空。


  拍动翅膀的声音和引得树枝震动的声响引得两个男孩下意识看过去。


  一直站在后面,没有说过话的男孩眼睛微微睁大,轻声道:“啊,是乌鸦。”随即看向我们,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亮光,像平静的湖水被震起了涟漪,“剑士……”


  站在前面的男孩脸色一下子黑了,猛然看向锖兔,终于发现他藏在羽织之下的刀,还没等弟弟说什么,便怒不可遏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,“快走!”


  还不等弟弟回答,哥哥便先用力拽着他的手快步往山下走,身体紧绷着,连一个眼神也不给我们。

  

  什么情况???


  “他们还不会是看出来我们是鬼杀队的吧?”锖兔一脸懵地猜测道。


  “不至于吧?”我不太相信。


  一般人没法儿知道鬼杀队,毕竟是基本在黑暗中战斗的组织,而我和锖兔也没有人穿队服,只有锖兔有日轮刀,然后有一只鎹鸦跟着我们。


  而且如果知道我们是鬼杀队的话,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吧?


  可他们又确实是看见了鎹鸦才态度大变的。


  ……还不会……是对乌鸦有什么忌讳吧???


  我开始天马行空地揣测原因,幸好锖兔先在把我的注意力给喊回来。


  我们直奔山顶,然后搜了个遍,什么都没找到,只好一点一点地往下搜,扩大搜索范围,好不容易找到几株,赶紧放进盒子里。


  等我们找完的时候,太阳差不多看不见了,只余几分天光还在远处照着即将昏暗的天空。


  一整天下来,我只吃了几口干粮,水早就喝光了,衣服几乎湿透,我就差没直接跪地上了。


  锖兔说背我,一开始我还义正言辞的拒绝了。


  且不说男女授受不亲,就凭着锖兔才13岁,我就拉不下这张老脸让一个初中生背我。


  但等我因为脚软,一脚踩空,差点滚下山后,锖兔就强硬地把我背了起来。


  我只好气若游丝地像念经一样一边感谢他,一边向他道歉。


  “真是太对不起了,锖兔少年,让你年纪轻轻就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。”


  “为了感谢你,下次你受伤的时候,我一定给你享受vip疗伤服务。”


  锖兔:“……”


  求闭嘴。


  别咒他受伤。


  还有别以为他不知道vip服务是什么样的。


  鬼杀队队员的惨叫声和风柱几乎快被缠成木乃伊的样子还历历在目。

  

  他抖了抖鸡皮疙瘩。

  

  “要不然这个vip服务给富冈先生也行。”想起锖兔的特殊性,我很自然地将回报顺延给他的好朋友好兄弟。

  

  锖兔沉默了。

  

  几秒后。

  

  “可以。”锖兔少年很果断地答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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